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人生,自己作主。某病人說:「我差點死掉。我打了流感疫苗後,馬上感覺身體不適,送到醫院好不容易才保住命。」
我告訴他:「那是疫苗的關係,以後不要再打。」到了第二年,他跟我說:「我今年還是注射了疫苗。」這種令人發噱的對話,在醫療界經常聽到。
也就是說,如同「飛蛾撲火」般,自己主動接近醫生,結果喪失性命或縮短壽命的人還真不少。
日本人是世界上最受醫生喜愛的人,每人每年平均就醫十四次左右,達先進國家平均數的兩倍以上。政府強力推動健康檢查與癌症篩檢,而國民也樂於接受。只要到醫院,醫生一定能幫病患想辦法。因為他們是疾病的專家,應該瞭解如何預防疾病或治療疾病……
一般人沒有經過深思,大多抱持這樣的想法,因此即使冒著可能注射疫苗而死亡的風險也要去找醫生。感冒藥或抗癌劑都治不了病…,醫生真的能預防或治癒你的疾病嗎?身為醫生的我,答案是 NO。
感冒、頭痛、高血壓、高血脂症、心律不整、癌症……,有九成的疾病,即使是看過了醫生而痊癒,但其實未必複元得比較快。而且,副作用或後遺症的風險相當大。例如,針對感冒病毒發揮作用的治療感冒藥,到現在還沒有開發出來。退燒的解熱劑或止咳的咳嗽藥等,可暫時緩和不適症狀的「對症療法藥」,雖然能讓身體短時間內感覺較為舒適,但是卻會延緩複元時間。發燒或咳嗽等症狀都是身體正在與病毒戰鬥,試圖將病毒逐出體外的信號。而藥物卻會妨礙身體本身的治癒力。
流行性感冒可以使用疫苗來預防,或用瑞樂沙等藥物來治療,但都沒有醫學的證據,充其量只能說達到了「效果值得期待」的水準。相反地,因為感冒藥或流行性感冒疫苗的副作用而死亡的人卻相當多。
高血壓指導棋,促使降血壓藥的銷量暴增六倍!
在日本,罹患高血壓的人口達4000萬人,高血脂症則有3000萬人,而糖尿病人口,包含「准患者」在內大約有2300萬人……日本的「病人」數可以說相當可觀。但我認為,這不過是一種賣藥的策略。
「血壓達到這個程度最好接受治療」,這種所謂的高血壓基準,毫無根據的不斷調降。過去有很長一段時間,最高血壓的基準定為160mmHg,2000年降為140,2008年的代謝症候群檢查標準更調降至130。過了五十歲之後,「最高血壓130」是一般的數值,因此大多被視為高血壓患者而被迫服用降血壓藥來「治療」。結果,藥品業界一片榮景。1988年時,降血壓藥的銷售額大約2000億日圓,但到了2008年突破1兆日圓,二十年間成長六倍。血壓行銷手法非常成功。
日本在十多年前就已發現,國民中總膽固醇較高的人比較長壽,但是標準值卻未提高。結果降膽固醇的司他汀類藥物每年銷售額達2600億日圓,相關醫療費用估計更高達三倍。世界上數萬人規模的追蹤調查也發現,使用藥物來降低血壓或膽固醇,即使數值改善,但早死的風險相對增加。
有九成的癌症是越治療命越短!
有九成的癌症放著不管的話比接受治療更能健康的存活。已逝的知名新聞主播逸見政孝,在得知罹患惡性的硬胃癌後,雖然接受了大手術,仍不幸在三個月後離世。
我在超過二十年時間中,合計接觸超過一百五十名以上的「癌症擱置病人」,其中也有胃硬癌病人,但是沒有人在短短數個月內死亡。他們過著一般的生活,很多人存活了三至九年不等。
抗癌劑含有強烈的毒性。抗癌劑的效果只能「暫時性的使癌硬塊縮小」,並不能治療癌症,或延長壽命。然而日本人的癌症又以胃癌、乳癌等實質癌(固態癌)占多數,就這一點來說,使用抗癌劑完全沒有意義。只會因為副作用而縮短性命。
那麼癌症檢查呢?其實沒有任何證據顯示它有效果。癌症不論如何「早期發現、早期治療」,從1960年代起因為癌症而死亡的比例並沒有下降。沒有症狀,在檢查中發現的癌症,幾乎都是不會致命的「疑似癌」(疑似癌的定義詳見心得7)。真正致命的癌症都是已經轉移的,即使做了切除手術或以抗癌劑治療已無意義。
總之,癌症盡可能放著不管,反而能快樂地長久存活。
醫生比黑道、強盜更為惡質!
請大家想一下身邊或名人中,是否有人因為醫療過失而死亡或致殘?
例如,前面提到的逸見政孝,原是活躍在電視圈的人氣主播,發現罹患癌症後宣佈:「暫時退出螢光幕以專心治療。」但是短短數個月就病逝。類似的悲劇近來經常可見。死亡前與病魔搏鬥的痛苦,包括嚴重的倦怠感、噁心、掉發、暴瘦等實在令人同情。
其實,放著不管並不會痛苦的癌症不少,例如胃癌、食道癌、肝癌、子宮癌等都是。忍受痛苦依然不治,是因為接受了「不必要的治療」的緣故,但是醫生還是不斷慫恿的新病患:「癌症非常可怕,最好立即接受治療。」背了黑鍋的癌症想必也非常無奈吧。
不僅限於癌症,有人檢查出代謝症候群而開始慢跑,不幸因為心肌梗塞而死亡,也有人發現腦部有動脈瘤而接受手術,結果造成半身麻痹……
因為就醫而縮短壽命的人真的不勝枚舉。醫生比黑道、強盜更為惡質。黑道不會殺死無辜民眾,或逼迫一般人切斷手指。強盜的目標通常也只是金錢而已。但是醫生不但威脅病患支付金錢,而且可能導致病人殘障,甚至死亡。
我自己也因為藥害而腳部傷殘!
我小時候每次發燒時,開業醫生的父親就為我打針。感染瘧疾而發高燒時,因為注射了過多的抗生素,導致腳部肌肉病變,成為膝部無法彎曲的「肌肉攣縮」,有一段時間要拖著腳走路。
我的瘧疾能夠治癒或許是抗生素發揮效果,但即使是有效的醫療,仍必須冒著被副作用傷害的危險。
不過,我們父子當時都堅信醫療。我就讀小學高年級時,爆發流行性感冒,我帶了十位同學回家,請父親為他們注射預防針。父親二話不說,為大家注射疫苗,讓我得意洋洋好一陣子。
不久後,我自己也走上了醫學的道路,學校還沒有畢業就結婚生子,而且經常讓小孩吃藥。直到我當了醫生之後,才瞭解到藥害的可怕。
不少小孩因為疫苗或退燒藥的副作用,頭腦受到傷害,一夜之間變成癡呆狀態或甚至死亡。其實這些藥物根本沒有預防或治療疾病的效果……
知道了這些事實的時候,想到我過去竟做了如此危險的事,不禁背脊發涼。於是,「希望找到在醫療上只獲得正面幫助與避免危險的方法,並且盡可能做到減少不必要的痛苦或悲慘的醫療死亡事故」,就成為我最大的心願。
一切從「挽救原本會被切除的乳房」開始!
我從慶應義塾大學醫學部畢業後就進入學校的放射線科,專門針對癌症的放射線治療,進行研究、授課和門診的診察。之後前往美國留學,開始對日本的癌症醫療產生疑問,首先於1988年在月刊《文藝春秋》上發表名為《乳癌不用切除就能痊癒──治癒率相同,卻任意切除乳房,可說是外科醫生的犯罪行為》的論文。
當時,僅摘除病灶的「乳房保留療法」在歐美國家已經是很普遍的作法,但是日本依然將整個乳房切除,非常殘忍。
我打算將保留療法傳達給更多的女性,希望救助更多的乳房。在此之前,我的姊姊于1983年罹患乳癌時,我也給她看了歐美的治療實績,並告訴她:「如果是我,我會選擇保留療法」。姊姊同意採取乳房保留療法,經過三十年後的現在仍健康地活著。
《文藝春秋》的報導引起了很大的迴響,有一年來我門診選擇保留療法的患者達到3000人,占全日本乳癌患者的1%。二十年後的今天,日本乳癌的患者有六成以上選擇保留療法。
我廣泛學習世界各國的癌症治療法,而且可能是日本第一個將癌症百分之百告知病人的醫生。
我在1996年上市的著作《抗癌革命──與癌共生》中,發表癌症有真正的癌與疑似癌,不論哪一種,手術或抗癌劑的治療都是無效的,結果引發激烈爭論。之後出版的《逃離不良治療和醫生的啟示》、《大學附設醫院使病患死亡時》等著作中,更提到有關醫療的全盤問題。
在這三十年間,包括週六、日在內,我每天清晨六點即進入研究室,除了為病患診察之外,幾乎都在閱讀或寫作醫學論文。整天伏案工作,感覺就快與桌椅連結一體了。
病患們,不要與疾病作無謂的抗爭!
2012年,對我來說是很特別的一年。
首先,我歸納「癌症擱置患者」之治療過程的著作《推薦癌症擱置療法──一五○名患者的證言》問世,其中接受我診治時間最久的患者,有二十二年之久。實際證明了《抗癌革命──與癌共生》中「疑似癌」的理論,讓我放下了肩上的一個重擔。
「大學附設醫院的癌症門診,卻不治療癌症」,能夠持續進行這項某種意義上可稱之為奇跡的工作,主要拜慶應大學的「自由」與「獨立自尊」的精神所賜,對此我由衷感謝。而且,這一年還意外獲得了「菊池寬賞」。1988年我在《文藝春秋》上發表《乳癌不用切除乳房就能治癒》時,就已有「等於向日本的醫學界宣戰,未來不但無法出人頭地,在醫院內也可能遭抵制」的心理準備,但我仍決心獨自奮鬥,盡可能讓更多的人理解。能得到這個獎,我真的非常高興。
本書歸納了避免無謂痛苦的治療和悲慘的醫療致死的心得。例如,最近「預防醫學」非常興盛,但它的真正面貌卻是「招徠患者的醫學」。我希望大家不要成為醫生的「肥羊」。
設備齊全的大學附設醫院、日本紅十字會醫療中心、國立癌症研究中心等,一般人認為是「好醫院」的大規模醫院,請將它們視為「能接受最佳實驗的醫院」。
罹患癌症,要忍受莫大的痛苦,仍然難逃一死。但死亡並非癌症所造成,而是「治療的結果」。不過,醫生一定會說是「癌症的緣故」。請不要被騙。基本上,如果沒有自覺症狀,而且胃口正常的話,即使醫生認為哪些部位不正常,或是發現癌細胞,最好都把這些話拋在腦後。急著治療,反而會縮短壽命。
現在,透過書籍或網路,很輕易就能獲得各種資訊。這真是非常了不起的時代。過去「有關疾病的問題都信賴醫生,並且一切聽從醫生」的人,請改變觀念,養成「對醫生抱持懷疑態度,自己進行調查」的習慣。
請學習避免被醫生殺害的方法,以保護自己免於枉死。因為,自己的生命、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人生都是唯一的!
近藤誠醫師的心得!
(1)「先去醫院再說」的人,是醫生的「肥羊」!
這樣的醫生真的親切嗎?
患者一出現咳嗽就往醫院跑,醫生只要聽到「好像有點感冒的樣子」,就開出止咳、退燒、消炎、抗生素、胃藥……等,一大堆藥。
「要不要順便量個血壓?啊,稍微高了一點。開點藥給你吧,還有血糖值也要注意。」像這樣地建議你接受一項又一項檢查。
你覺得「這個醫生真親切」,而心存感激嗎?
另外,每年注射流行性感冒疫苗,定期接受健康檢查和癌症篩檢。聽到「血壓太高」「肺部有陰影」等就臉色發白,乖乖地照醫生的指示吃藥,或是接受精密檢查。
被診斷出癌症時,就立即接受「手術、化療、放療」的標準治療。
醫療是一種商業行為,醫生也要生活,醫生必須盡可能增加病人,讓他們就醫,如果被醫生的花言巧語所騙,就會成為他們的「肥羊」,將珍貴的時間和金錢奉獻給醫生,卻縮短了自己的壽命。
(2)越常看醫生的人越早死!
對醫療感到滿意,死亡率卻提高26%!
有一項最新而且相當有趣的資料,美國醫師學會出版的著名雜誌,於2012年刊登了一篇報導《滿意的代價》,引起廣大迴響。這是為了調查醫療費用與健康的關係,以超過5萬名參加醫療保險的美國人為對象,花了五年時間所得到的驚人結果。
這5萬人每年平均就醫次數大約五次。對於一年間接受的醫療服務,以五個問題來調查病患的滿意度:
‧是否注意傾聽病人說話?
‧是否以容易理解的辭彙來說明?
‧是否尊重病人所說的內容?
‧是否花費充分的時間?
‧是否滿意醫療工作人員的服務?
當然,遇到親切的醫院或醫生,接受到越多的體貼醫療服務的人,滿意度也越高,
這項調查的結果分成四級,滿意度最高的群組,住院天數比滿意度最低的群組多了9%。花費在醫療或藥品上的費用也高出9%。對醫療滿意的人屬於「未雨綢繆型」,身體出現某些異狀就立即就醫、吃藥或住院。但是追蹤四、五年後發現,滿意度最高的群組,死亡率卻比滿意度最低的群組高出26%。
在醫院和藥品上花了高額的金錢,而且住院越久壽命卻越短,可以的話,美國醫師學會大概不想公開這項資料吧!
(3)「血壓130,生病了!」沒這回事!
不能只看數值就以為生病,日本高血壓患者有4000萬人,高血脂患者有3000萬人,「病人」的數目相當可觀,高血壓和高血脂都有所謂的「標準值」。超過此數值就會被診斷為疾病。
例如,血壓的標準值,最高血壓(收縮壓)為140mmHg,最低血壓(舒張壓)為90mmHg。超過此數值就是高血壓,這個標準值很亂來,完全靠不住。
每一種疾病的標準值都由它的專門學會制定,但是這些數值都是經過協商,在沒有根據下做出決定的,特別是高血壓的標準值,「操作」的痕跡非常明顯。
1998年,厚生省全國調查時的標準值為160╱95以上,但是到了2000年,在沒有明確理由的狀況下降為140╱90。依照1998年的標準值,日本的高血壓患者約有1600萬人,但根據新標準,患者人數即增加到3700萬人。2008年開始的代謝症候群健康檢查,19至64歲的人,若合併患有糖尿病或腎臟病,則血壓在130╱80以上就被列為治療對象。
高血壓有九成以上原因不明。而且,日本也沒有關於降低血壓可使死亡率下降,或減少心臟病、腦中風發生率的實證資料。
成年之後,動脈會逐漸老化、變硬,將血液送出的力量相對減弱,因此,為了將血液不斷送至腦部和手腳的每個部位,血壓會隨著年齡的增加而上升。如果使用藥物讓血壓下降,就可能造成失智或腳步蹣跚。
芬蘭曾經觀察521名「未服用降血壓劑」的75至85歲男女高齡者,結果發現80歲以上,而且最高血壓超過180的人生存率最高,不到140的人,其生存率則明顯下降,但是日本卻認為最高血壓超過130就是異常,而要求以藥物來降低。
(4)吃藥降血糖沒意義,而且副作用大!
不要吃藥,多多走路!1990年代,英國曾進行一項大規模的試驗,試驗物件為沒有自覺症狀的第二型糖尿病患者,體重未達標準的120%,血糖值在110~270mg╱dL之間的3800人。以抽籤方式分成二組,A組以飲食療法為主,只有血糖值超過270時才進行藥物治療。B組則使用降血糖藥,使血糖值保持在110以下。
經過長達十年的觀察,「死亡、腎衰竭、失明等征狀,經統計後發現並沒有多大的差異」。相對地,B組因低血糖造成的身體不適則達A組的三偣。
降血糖藥在併發症的預防和延長壽命上沒有任何效果,但是副作用大,很容易引發過敏症狀、腹瀉、頭痛、耳鳴、倦怠感、體溫下降、嗜睡、浮腫、視力障礙、腸阻塞、肝功能障礙等,且常為這些藥物副作用所苦。
因此,以藥物控制血糖,一旦出現「經常倦怠」「容易焦慮」「腳部浮腫」「失智」等症狀的話,即可懷疑是藥害所引起。
糖尿病確實是可怕的疾病,但是「準患者兩千萬人」則有些誇大。日本糖尿病學會1999年時,將診斷標準的空腹血糖值由原來的140改為126。這項變更並沒有根據,只是追隨美國和世界衛生組織將標準訂得更嚴格,結果使得糖尿病患者大幅增加。
根據運動療法的資料已知,很多人透過長期有恆地「走路、騎自行車、游泳、伸展」等有氧運動降低了血糖值。適度的運動在防止身體鈍化方面也相當重要。發現「血糖值偏高」時,不妨多多走路。
(5)不要養成動不動就找醫生開藥的習慣!
別當藥罐子,以免被抗藥性細菌殺死!
很多病人看了病不拿藥會不滿也是一大問題。大量使用抗生素或抗菌劑,會產生「細菌抗藥性」的問題。日本今天就是世界上「院內感染」最嚴重的國家。從傳染病患者身上檢出的黃色葡萄球菌中,會引起院內感染的抗藥性菌「抗藥性金黃葡萄球菌(MRSA)」所占的比例,義大利為42%、美國為40%、英國為37%、西班牙為36%、德國僅9%、荷蘭為0%。日本則高達「70%~80%」,在先進國家中最為嚴重。
細菌或病毒中,抗生素和抗菌藥無法殺死的稱為「抗藥性菌」或是「細菌產生抗藥性」。細菌產生抗藥性後,過去的藥物無法再發揮效果,即使是很容易治療的疾病也會惡化,甚至致命。最近引起更大問題的「多重抗藥性菌」,更不只對一種藥物具有抗藥性,同時對多種藥物都有抗藥性。
容易被抗藥性菌感染的,包括手術後的病患和高齡者等扺抗力較弱,以及長期服用抗生素的人。在日本不只有人過度使用抗生素的問題,就連家畜或寵物也廣泛使用。以養豬業為例,除了治病之外,還添加在飼料中作為生長促進劑。這也是日本抗藥性菌蔓延的原因之一。
有人說,日本因為醫療發達,因此日本人壽命排名世界第一,但其實還有更重要的原因。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前,導致日本人死亡的主要原因為腸胃炎、肺炎、結核病等傳染病。戰後由於營養和衛生改善,才大幅延長壽命。
由歐美國家19世紀以後的死亡統計來看,結核病、猩紅熱、麻疹、傷寒等都可藉營養和衛生的改善而減少,在引進抗生素和疫苗之前,死亡率已經降低。現今幾乎沒有非依賴藥物不可的疾病。因此不要過度仰賴藥物,以免被抗藥性菌殺害。
(6)規畫持續工作到百歲的人生!
工作至百歲成為常態的時代!
2012年9月,一位「百歲的上班族」接受媒體訪問時說:「我從七十歲起任職至今的公司,是我人生中工作最久的地方。」並且表示,現在每天仍轉乘電車通勤。同月,日本厚生勞動省發表,百歲以上的國民已超過5萬人。並推算到2052年時,達到百歲以上的人將突破70萬人。也就是說,現在60歲以上的日本人中,有70萬人40年後仍然活在世上,不久的將來,「百歲的上班族」不會再引起媒體注目,因為,一般人持續工作到八十歲、九十歲、一百歲的時代不久即將到來。
2013年4月,「老年人就業穩定新法」正式實施,退休年齡可延至65歲,但另一方面,政府的國家戰略會議中卻有人大膽提出「四十歲退休制」。這項提案的意圖是,「未來為了讓大家工作到七十五歲以上,不妨以四十歲左右作為人生的一個區隔。」如果到了六十多歲大家都靠年金悠閒度日,相信社會很難承受。而且每個人對於自己成了社會包袱,時間還長達四十年之久,大概也會感到不安吧。
離死亡還很久,最近,摸索「死亡方式」成為大家關心的話題。「不希望失智或臥床拖累家人」、「不想因治療而受苦」、「不希望被視為社會包袱」……為了避免晚年吃苦頭而思考如何死亡。但是,在進入天國之前,還有數十年的「緩衝時間」。
《日經商業》雜誌2012年9月10日號的特集《從隱居到持續工作至百歲的時代來臨》中,刊載了退休後如何度過充實生活的心得。
‧早日學習適合社會環境的技術
‧自發性的進行健康管理,以期能夠長期而健康的工作
‧思考如何將過去培養的「人脈資產」轉移給下一代
‧上班族時代的地位和自尊有百害而無一利
摸索著走向人類史上空前超長壽時代的我們,必須大幅改變想法。退休後不是被社會環境「淘汰」,而是「走在前頭」。不是永遠健康的「存活」,而是注意健康管理,以「持續工作下去」。過去所培養的人際關係,不是「加深舊交」,而是「活用以回饋社會」。上班族時代的地位和自尊,不再「擁抱不放」,而是「遺忘」。
這篇特集中還介紹了大貿易公司的退休職員,為了提升所有中小企業的競爭力而成立的「經營支援NPO俱樂部」。會員大約有160人,雖然平均年齡達70.1歲,但對於大量請求協助的案件仍能全力因應。
我過了六十歲後,曾覺得「或許大限之日即將到來」,但是看到「2052年時,一百歲以上的國民有七十萬人」的數字後,我改變了想法,認為如果每天等待大限之日到來,人將會麻痹,因此開始摸索人生的新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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