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演講會場肩周炎自癒記!文/盧祖健(柏林)

2014062116:55
 




摘錄自「醫行天下/蕭宏慈」新浪博客,看更多照片,請點閱下列網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dc946a60102enld.html

博主按語: 

剛剛結束的新加坡自癒法演講會上,一位肩不能舉、腿不能蹲的患者在現場拍打拉筋後出現立竿見影的療效。我在微博登出相關短文和照片後遭到很多人破口大駡,認為我是騙子、患者是托,一切都是精心選擇演員後再彩排的結果。我看了如此評論倒是心花怒放,因為這再次驗證的我的判斷:自癒法的最大缺點就是療效太好!因為好到沒法相信。這是我第四次在新加坡圖書展演講自癒法,每次演講兩場,場場爆滿。去年除了在圖書展,我還在新加坡社區做了演講,新加坡外交部次長親自出席。

其實去新加坡之前,柏林就有了類似戲劇性療效。現刊登盧先生文章以解眾人疑惑。不相信此次新加坡案例的人,如果看了2010年我首次在新加坡演講的結果:拄拐老人當場跑步!還有錄影為證,豈不更罵我導演整個新加坡自癒鬧劇?

本文:

本人約在一年半前得了肩周炎(俗稱五十肩)的毛病。

疼痛情況在半年前開始加重,右邊手臂漸漸無法平舉,睡覺時無法翻身,只要稍微碰到或是壓到右臂,都會劇痛無比,每夜痛醒三數次;清晨起床,每每都是分解動作,緩慢,而且小心,若是稍微不慎,碰到右邊上半身,必定是痛徹心肺,極為不舒服。

後來經友人介紹,找到一位香港來的針灸醫師,扎了幾次之後,雖然有了改善,但,後來總是未能長時定期扎針,疼痛情況又慢慢回復從前。這時候,想到了四年前仔細讀過的一本書「醫行天下」。該書作者蕭宏慈先生表示:拉筋拍打治百病,大道至簡是也。

只是,茫茫人海何處尋他蹤跡。

約莫兩個月前,在本地一次僑團活動中,見到吳君國新在會場擺了一張拉筋用的板凳,大喜之下,試了試拉筋的動作,哎呦,那個叫疼呀。當時,不知那種拉扯方式正確與否,於是未敢繼續嘗試。與國新兄閒談中,知道他與蕭先生有些熟稔,他的那一套,就是從蕭先生那兒學來的。雖然知道拉筋很疼,但,不拉,也就不疼。於是,繼續放任肩周炎對我肆虐。白天,只要小心護著右臂,也就相安無事;至於睡覺翻身所帶來的劇疼,久了,也習以為常。

兩個禮拜前,國新兄傳來消息表示,蕭宏慈先生將在柏林舉行一個拉筋拍打的講座。對我而言,這不啻一個天大的喜訊,盼了整整四年,總算盼到了蕭先生的本尊。當天,約了幾個朋友一道前去聽講。會場大約有百來號人,彷彿德國人還要多些。

當時蕭先生要大家測測自己是否心臟有問題,讓大家自己拍打手肘內彎,若是發生出痧的現象,就表示心臟功能出了問題。大家聽了立馬開始拍打自己手肘內彎處,全場只聽得劈劈拍拍的聲音,此起彼落,好不熱鬧。

各人正努力拍打著呢,突然,後邊一陣騷動,只見一個外國女子登時就躺下了,底下聽眾們一陣忙亂。奇怪的是,站在臺上的蕭先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那叫 「氣攻病灶」,沒事,別慌,繼續幫她拍。

我當時腦門一陣混亂,眼看這女子就要出事了,可蕭先生那份鎮定啊,透著怪。彷彿這情況對他就是小菜一碟,完全不慌不亂,我當時暗自狐疑:這情節不會是事先安排好的吧?

狐疑歸狐疑,見到有人繼續幫她拍著,我還是努力的拍著我的左手內關節。沒多久,嚇,竟然陸續出現斑點,而且還越來越多,顏色還越來越深,由紅轉紫,甚至由紫轉黑。按照蕭先生的說法,這就表示心臟出了問題。我還真是嚇了一跳,因為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心臟有什麼問題。

直到臨床診治的時候,蕭先生讓一些自己覺得有毛病的人站到講臺上,要他們將兩邊手臂抬起。先後上去了幾個病號,但,彷彿都沒什麼大問題,因為他們的雙臂可以輕而易舉抬起,蕭先生也就都讓他們下去了。我想,或許我的情形比他們要嚴重一些。於是,上前請蕭先生看看,蕭先生還是讓我舉起雙手,我那時可說了實話了:要我舉左臂,不是問題,但,右邊手臂,可就不行了。

說完,我輕易的將左臂高舉過頭。然後,深深呼一口氣,慢慢將右臂試著舉起,可惜,也就是超過肩膀的高度之後,就不行了,因為疼。這時,蕭先生要我從講臺上踏到地面,我可又為難了。那個高度,說高不高,可也不低。但,既是在臺上,總得按照蕭先生指示做些動作吧,於是我將右手撐著右膝,小心的將左腳輕輕地踏到地面,再將右腳放到地面。才站穩了,蕭先生又要我再上到講臺上,唉,還真是費勁。我把右腳慢慢抬高,放到講臺上後,再將雙手按著右膝的波棱蓋,然後藉著雙手下按的力量,踮起左腳,唷,這算是站上講台了。

蕭先生看我辛苦的下去,上來,他倒樂了,說了一聲:好,就是你了。

於是,蕭先生要我躺在講臺上先就擺好了的拉筋板凳上。我脫掉鞋子後,慢慢躺到板凳上,因為腰部本來就疼,不敢快,其實,我的動作也快不了。蕭先生兩個女助手倒是非常小心而且細心的幫我將身子放平在板凳上,然後,要我將左腿緊緊貼在一根直直豎著的鐵板上,喲,那就是腿和身子成了九十度,疼呀。

接著,她倆一左一右試著將我的雙手向後拉去。我猜,大約是想讓我將雙手貼著耳朵,或者齊平貼著板凳吧。

左手還好,不太疼。右手,疼得夠嗆,怎麼拉,也沒法兒拉直。不過,我倒也忍了十來秒,那個疼呀,就像是看到天光,可能就是人家說的「痛的滿天都是金星」。我那時,可不止看到金星,簡直就是金條,金塊,金磚,真是疼的滿天金光閃亮。

拉我右手的那位,起先還好言安慰我,替我打氣,後來見我實在疼得不行了,才慢慢讓我的右手縮了回來。如此重複了幾次,哎,真是,那次第怎一個「疼」字了得。

與我同時在臺上的還有另一個女病號,蕭先生的另外兩個弟子也在幫她拍打。

雖然,我疼的滿頭汗,全身肌肉都不自主的顫了起來,但,我耳朵還是可以聽到蕭先生拿著麥克風解釋那女病號的病情。我躺在板凳上度「分」如年的挨著,好不容易,聽到那兩個女助理說道:好了。登時我心情就放鬆下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算是回復生機。

誰知道,她們接著說:現在幫他換另外一條腿。

天哪,這才是一半呀。

於是,換了右腿頂在那鐵板兒後,又來了個全套的。我都幾乎疼麻痺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總算她倆開恩,說:行了,您坐起來吧。於是她們倆慢慢將我扶起來,面向台下的那一百多人坐好。

剛剛是拉筋,現在是拍打。

她倆要我把上衣全脫了,哎呀,我可是保守到家的人哪,怎麼就可以在大庭廣眾下赤裸上身哪?很不自在的拾起了外衣,當成肚兜兒遮羞,內衣就只脫了一半,將胸部掩了一半。就在半遮半掩中,她倆開始又一左一右的拍打我的兩個肩膀。

哎唷,那個下手,狠著哪。起先,我還想,這兩人是咋了,怎麼拍打起來,會下那麼重的手?那是跟誰過不去呀?幹嘛把氣全發我身上呀?怎麼兩人就會把我往死裡打?而且,兩耳旁邊的劈拍聲音,簡直就像是在我耳朵旁邊放鞭炮似兒的,把我耳朵炸的糊裏糊塗,都耳鳴了。

儘管如此,依然可以斷斷續續聽到蕭先生透過麥克風說話的聲音,那時候,我還天真的想著,欸?蕭先生不會是把我給忘了吧?

也不知她倆拍打了多久,我只感覺到兩邊肩膀的皮膚好像就都被拍裂了,應該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我死命咬著牙,沒吱聲。可那拍打的疼痛未嘗稍減。當時,若那兩個助手拍的是牛皮紙,大約牛皮紙也都會叫她們拍得粉碎。

剛剛拉筋的疼,是從身體裡面出來的,那是病痛;後來拍打的疼,卻是從外面進到皮膚裡面的,像是箭矢穿透皮肉的疾刺。

我不斷告訴自己,撐著點,撐著點,這些病疾總會有到頭的時候。

也不知強忍了多久,總算聽到了蕭先生說:好,我們來看看這位先生 …

知道他注意到我了,哎喲,聽到他那聲音就彷彿聽到大赦一般,我全身緊繃的肌肉,一下子就鬆了下來。左右兩個女助手將我扶著,慢慢兒讓我站起來,當時還聽到右邊的女子說:唷,他肩膀的肉還直跳著呢。我那時心裡還清楚的想著,能不跳嘛?可憐我那肩膀叫你們拍打成這樣,肉都叫你們打爛了唄?

等我慢慢穿好衣服,蕭先生要我試著將雙手舉起來。

我還是習慣地先將左手抬起,依然是高舉過肩。然後,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試著慢慢將右手抬起來。四十五度,六十度,九十度,一百二十度,一百五十度,一百七十度,哇,都可以到達一百八十度,直直朝上了。當然,右手抬高到那個角度,我右邊身子是緊緊抽著的,到底,十八個月沒做過這個動作了。

臺上,不知道蕭先生在說什麼,但,我一個人光顧自己試著來回將右手放下,慢慢抬高,放下,慢慢抬高 …

爽啊,十八個月了,就沒正常過,現在,好不容易,可以輕易舉到一百八十度的角度,能不多舒展幾下嗎?萬一,突然又不行了,那我吃的那些苦頭,挨的那些拍打,豈不都是白搭了。

滿心感激的下了講台後,看看也就要結束當天的講座了,我還真捨不得離開蕭先生。

隔天下午,幸運地跟國新兄聯絡上,請他約了蕭先生一道共進晚餐。與蕭先生二度碰面時,我可就直言無隱了:

蕭老師呀,我等這一天,等著跟您碰面,已經等了四年了。二〇一〇年夏天,看了您的「醫行天下」,直直覺得是奇人奇事。當時,就琢磨著,哪天有幸,能跟蕭先生碰個面,該是什麼情況呢?

蕭先生見我說話直爽,也很感性的說,都是緣,都是緣。

席間,聽蕭先生說,隨後他要趕往漢堡,然後轉赴法蘭克福,在當地帶領一個三天的拉筋拍打體驗營。我心急的問道,能否在柏林給其他的人,再做一次健康講座呢。蕭先生二話沒說,就爽快地答應了。

由於我個人的親身感受,自然是喜滋滋的跟蕭先生談著前一天的情形。我說,拉筋拍打完畢之後,我站在講臺上,準備試著抬起右手之前,我當時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情形。不過,我倒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準備接受結果 …

可是,當我不疾不徐將右手抬高,直直緊貼右耳之後,我還真不敢相信,就在半個鐘頭之前,還是近乎癱軟的右臂,在折磨我將近一年半之後,卻擺脫了癱症。台下觀眾反應如何,我完全不知,我只是沉醉在那種重獲新生的喜悅中。蕭先生笑著跟我說,當時,台下的觀眾們,大家都鼓著掌,甚至有人還激動得站起來拍手,因為他們親眼見到了拉筋拍打之前,以及拉筋拍打之後的我;因為他們親眼目睹了拉筋拍打的功效。

週二,也就是我肩周炎治好的第三天,當時和我一道去聽講的一個好友告訴我,她在辦公室跟她的德國同事們敘述當天的情形時,有個同事直截了當的問我這好友:你跟那個肩周炎被治療好了的朋友認識多久了?他會不會是事先被安排好了的?

這朋友哈哈大笑說:我認識他三十多年了。我們去參加講座之前,我那朋友完全沒見過那個大師 …

昨天晚上,蕭先生在此地為四十多個僑胞又仔細解說了拉筋拍打的自我療法。本人在此謹代表大家向蕭先生致上最深的謝意。

後記:

二〇一〇年,朋友送了一本蕭宏慈先生的書:醫行天下。

看完後,覺得該書作者蕭先生實在是一個有趣的行醫者,書中記載了許多奇聞異事。

讓人敬佩的是,作者能夠毅然放下先前的金融工作,如同中世紀歐洲遊吟詩人一般,在神州大地遊走習醫,並深入藏區,在那邊幫助藏民解決許多疑難雜症。書中有一段是關於在加拿大航空公司班機上幫一個老先生緊急扎針,讓老先生得以舒緩重症的記載,更是讓人印象深刻。

由於長時旅居海外,中文書籍不多,閒時就拿出這本醫行天下慢慢細讀,隨著作者的文字一同遨遊環宇。若說蕭先生的經歷是奇人奇事,當不為過。這本書的精髓就是「拍打」與「拉筋」,所謂大道至簡是也。

書中所言,沒有花招,沒有保留;有的,只是妙手回春。每每讀到精彩處,都有 「恫瘝在抱,深得我心」之感。

如今,在與該書作者神交四年之後,總算是緣份來了,得償多年夙願,在海外異域,連著五天的時間,倒是見了四次面,相談甚歡。

謹以此文,記下個人經驗,冀望一些關心自己健康的同胞,不妨敞開心胸,放開視角,試試這種「拉筋拍打」的自我診療方式,或許,大家也會有「如釋重負,喜獲新生」的感覺。

衷心祝福大家,平安健康,閤家歡樂。

盧祖健
二〇一四年五月廿九日於柏林

延伸閱讀: 

◎ 蕭宏慈著 ◎ 醫行天下 (上) :尋醫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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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宏慈著 ◎ 醫行天下 (下) :拉筋拍打治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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